桑杉还是不能看着楼藏月被闻延舟这么抱着,她伸手要把楼藏月抢回来。

闻延舟没看她,只顺着楼藏月的头发,淡淡说:“如果你觉得,她的身体健康不是第一位,为你那位滥杀无辜的主子守贞才是的话,就来抢她。”

“……”桑杉几秒后,放开了楼藏月的手。

到了酒店,闻延舟抱着楼藏月到房间。

楼藏月清醒了一些,推开他,冷声道:“不用你。”

闻延舟商量着:“我照顾你,是我害的你,我应该对你负责。”

“什么?”

“应该是昨晚让你光着身子太久,当时房间里开着空调,你又冷又热,所以才会发烧,我导致的事情,我应该负责到底。”

楼藏月抓起枕头砸向他的脸:“你再提一次‘昨天晚上’这四个字,我拔了你的舌头!”

闻延舟顺着她。

医生很快来了,测了楼藏月的体温,38°,还好,暂时不需要输液或打针,贴一个退烧贴,睡一觉就会好。

闻延舟用掌心盖住楼藏月的眼皮:“睡吧,乖乖。”

楼藏月眼皮抬不起来,在额头传来的薄荷凉意中,慢慢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