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沈瑞烂泥扶不上墙,带不动啊。

“这事儿你预备……不闹开来办?”他问。

“当然不能闹开,若是闹开了,陈妈妈的女儿就只有给沈瑞做妾这一条路了,进了二弟的房内能有什么好日子过,且这事儿又瞒不住,二弟做下这样荒唐的行迹,还要夸他不成?”

丹娘冷笑,“若是狠狠责罚,他必然对芬儿记恨在心,能不能改正尚且未知,但却实打实的叫人家姑娘掉进了火坑,这事儿我可做不来。”

沈寒天点点头:“你预备怎么做,听你的。”

“你就不怕我手底下没个分寸?”

“二弟比起你来更没分寸,或许,以毒攻毒才是个好法子。”

“你倒是狠心。”丹娘嘴上这样说,眼底却柔光大盛,满是赞叹,“咱们俩想到一块去了。”

第二日,陈妈妈照旧去了沈夫人处当值。

面上一点没露,除了一双眼睛通红,似乎比前一日老了五六分,说话行动也恹恹的,提不起劲儿来。

沈夫人扫了一眼,笑问:“你今日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