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他看见妈妈也走了出来,

白白胖胖的脸上满是晦暗。

她喃喃自语:

“完了!完了!这是怎么回事啊?”

“妈妈,应该没事的,我们又没犯法。”刘兆宁抱着侥幸。

“你不懂。”

白胖女人摇了摇头,不想多说,说了儿子也不明白。

沙场的事可大可小。

小到别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大到能立马拿人。

她只是没想到这么突然。

“兆宁你送我去市里,我找秘书长夫人打听下。”

“哦哦。”

母子俩又赶到建宁市,前往市府秘书长家里拜访。

可往常一起打过麻将的秘书长夫人,今天闭门谢客,说人不舒服。

几句就把电话挂了,人也没见到。

白胖女人面色发青。

她意识到,这事怕是缓和不了了。

“妈妈,怎么办啊?”刘兆宁哭丧着脸,不知所措。

“能怎么办!叫你天天游手好闲就知道玩!哭你妈你哭!”白胖女人嚎了一嗓子。

“妈妈你别骂自己啊。”刘兆宁脑子发懵,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

也不搞不懂究竟为什么。

脑子里一团乱麻。

“嘭”

白胖女人一巴掌扇到他脑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