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
我猛地惊醒,对上萧玄钦探究目光:“被梦魇住了?”
我点了点头,本想像往常一般钻进他怀里,可梦中他的那双眼挥之不去,我动作一僵,才觉已是满身冷汗。
他像是没有察觉,先哄着安抚了我好一阵儿,等我平息下来,又叫人送了热水进来。
他贴身照顾我,做本该是宫人做的活计,也已经不是一两日,宫里早见怪不怪,是以宫婢将热水和帕子送上来便退了出去。
萧玄钦给我擦着手,似是随口问起:“梦见什么了,怕成这样?”
我不自觉蜷了下指尖,不知为何对他撒了谎:“没什么,梦见……梦见从山崖掉下去了。”
他皱了皱眉,“何处山崖?”
那架势大有只要我指明,他便要命人将那座山崖平了的意思。
我没忍住笑起来,“好没道理,梦里你都要管?”
他低头去吻我指尖:“你我是夫妻,本就是一体,如何管不得?”
被他这么一打岔,梦里的情景淡去了,连带着头也不那么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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