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为什么要咬哥哥,他是个好人,他给了冶儿好多糖。”崔冶脸上是童真的笑。
崔听雨门一关,疲累的坐在椅子上。
就冶儿如今的心智,你就是说破天,杨束也是好人。
轻解腰带,崔听雨将右肩的衣物往下拉,带血的牙印在莹白的肌肤上,触目惊心。
做了些简单的处理,崔听雨将衣裳穿好。
她出去的时候,杨束还在,崔冶正缠着他玩。
“哟,金尊玉贵的公主殿下。”杨束瞥着崔听雨,阴阳怪气,“瞧瞧这仪态,多悦目,贵女典范啊。”
“像咬着男人不放这种事,绝对不可能发生在您身上。”
“杨束,你别太贱!”崔听雨破了功,直接开骂。
杨束给崔冶塞了把糖,让他自个去玩。
“啧啧,需要我的时候,你可不是这般。”
“当初,可是你深夜闯进我房里。”
“堂堂业国公主,不曾想是个坏人清白不认账的。”
“阴险无耻,不要脸!没羞没臊!满嘴胡话!”崔听雨气息粗重,将她所知道的脏话都骂了。
杨束眼睛大张,这是崔听雨?被人夺舍了吧?
“世子。”
庄头走了过来,把药膏给他。
“心里痛快了?”杨束搬来凳子,示意崔听雨歇歇。
“别乱动,再不揉开,你明日不用下床了。”
杨束脱去崔听雨的鞋,白嫩的脚,弧度优美,但脚踝和后跟明显肿了。
“忍着点。”
将药膏涂上去,杨束揉了起来。
“死了心吧,我就是招狗做驸马,也不考虑你!”
杨束大为震惊,难怪他打动不了崔听雨,原来不是他不够俊美,这姑娘好狗色!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杨束感叹。
崔听雨面色一僵,哪不知道杨束在想什么,怒火蹭蹭起来。
“别生气,我不同狗抢,回头我送几只健壮的给你,包你满意。”杨束冲崔听雨眨眼。
“不是,我都这么体贴了,你还不满意?”杨束抓住崔听雨的小腿。
“何必呢,我有什么坏心,不就是情根深种,想搏美人一笑。”
“执念太深,变态了而已。”杨束放开手,一脸落寞。
“你既不喜,我走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