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纠缠,杨束走的很干脆。
崔听雨紧紧捏着衣角,一口气梗在胸前,吐不出来,咽不下去。
最后拿树枝戳起了石头,这个举动,要让业国世家子弟看到,能惊掉下巴。
谁不知道嫡公主清冷典雅,稳妥大方,喜怒不形于色。
“嘶。”
杨束给脖子上药,属狗的啊!
以后气崔听雨,必须拉开距离!
回到定国王府,杨束把牌九叫了过来,“给郑斌递信,让她约何相书。”
“世子,你脖子这是?”牌九盯着杨束脖子上渗血的牙印,眼睛眨了眨。
“让狗咬了。”
“狗咬的不是这个样啊。”牌九来了句。
杨束脸黑了,找起了树枝。
“世子,我真不是笑话你!”牌九提着下摆跑,边跑边解释。
杨束都停了,闻言追了上去。
……
“瞒死了,一个字都不许外泄!”冯尚书交代管家,“该处理的都处理了。”
“是。”管家神情凝重,皇上要知道他们被戏耍,定勃然大怒,将所有的火都发到尚书府。
“下去吧。”
冯尚书扶着椅手坐下,鬓边的白发格外明显。
冯清婉已经回了府,看着沉闷的大哥,她咬了咬下唇,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从哪里开口。
江川实在可恨,走之前,还跑来刺激大哥,让他对父亲心生怨愤。
偏偏江川的身份是假的,让人想解释都解释不了。
“大哥,父亲与江川不是你想的那样……”
“清婉,大哥想自己待会。”冯柏面色淡漠。
冯清婉红唇轻动,还要说两句,见冯柏神情冷了,她从屋里出去。
走到无人处,冯清婉捂住脸,任眼泪流下,冯家,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每一个,都像笑话。
见何相书?郑斌微抬眸,有些诧异,杨束每次同何相书一处,眼里的不待见就差溢出来,竟然会主动约他。
这是瞧上什么了?
郑斌提笔,让人把信送去忠国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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