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知近估计已经同他说过许多次这话,不然也不会气成这样。
“谁说她死了?”萧牧野冷了脸,冷厉道:“谁说?!”
跟疯了似的,他明明见过那截白骨,还坚持不愿相信。
赵知近被气的不行,幸好侍童扶着,气急败坏离开了楹花楼。
萧牧野的眼神从楼道收回,扫向我。
我思绪纷乱,今日得到的消息太突然,我若要证实,还得辗转周旋。
若是事情属实,父母亲的死,跟萧牧野便更脱离不了干系。
一口气堵在胸口,我强压着,无视萧牧野打量的目光离开。
转过身,浅笑的表情维持不住,我脱力一般卸下劲。
如果父母亲的死是他们提前预知的,那事情就复杂了。
复杂到我心声恐惧,似乎就连当初静安寺外对我的那场刺杀,都沾上阴谋的味道。
出神间,脚下的台阶踩空。
风吟的惊呼传来:“姑娘!”
我仓促伸手要扶栏杆,一只手却更快地传来,托住我的左手臂。
动作之间,那人身上的冷杉气味窜入鼻尖。
熟悉到刻骨。
我初入王府时,萧牧野治伤的那半年,小厨房总有熬不完的药。
晨昏定省,久了主院都充斥了一股淡淡的药味。
恰巧有间商铺送来新的香膏,要我拿主意铺不铺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