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年轻人性子冲动点也正常。”姜陵摆了摆手,一副我很大度的样子。
这句话气得云承远不浅,就连在场众人听闻都哑然无语。
因为无论怎么看,姜陵都要比云承远年轻。
而一个年轻人,居然以一副教育晚辈的语气开口,这一幕着实是让人啼笑皆非。
云承平桌子下的手拍了拍云承远。
“我想姜兄跑下山不是为了在这里说些有的没的吧?”
云承远按捺住了动手的怒火,冷冷说道:“看来姜兄不仅诗才过人,医道方面竟然也有所成就。就是不知姜兄对本次除疫有何高见,居然亲身莅临这小小的柳村,想来对除疫已经有万全的把握了吧?”
最后几个字,云承远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经历了冬至文会后,两人就只差撕破脸了。
云承远回家冷静下来,估计也知道与司鱼再无可能,所以才会当着司鱼的面,肆无忌惮地捧杀姜陵。
毕竟每一个人的时间都是有限的,姜陵说到底也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郎罢了,哪怕打从娘胎就开始读书,他也不可能全知全才。
更何况诗道和医道南辕北辙,互不相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