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见罂粟猛地出现在她面前,李云瑶吓了一跳,她往后退了一步,瞳孔紧紧盯着罂粟,面露惶恐之色,却故作厉害的喊道,“沈翠花,你还我相公!你好狠的心,害我相公家破人亡,又将他这幸存之人赶尽杀绝,真是好狠的心呐!我看你是故意要让我守寡!”
冯秋芳在一旁掩面哭哭啼啼的道,“翠花,好歹云瑶唤你一声堂嫂,你又何必做的如此狠毒决绝,她嫁过去才短短几日,你这不是让她守活寡吗?”
“三婶当我真的忘了冯大有一事?”罂粟冷冷地盯着冯秋芳母女,声音清冷低沉,带着一股迫人的气势。
冯秋芳顿时心里也生出许多怕意来,她在罂粟手上三番两次吃亏,心里不免有些发憷。
“你若是好生将我女婿从那大牢里接出来,我们母女便离去,自然不阻挡你做生意发财!”冯秋芳咬了咬舌头,找回心智道。
“沈翠花,我知你在村子里时,便处处看我不顺眼,当初在唯轩铺子里,还故意在吴小姐面前折辱于我,若是你好生将我夫君从那腌臜大牢里接出来,从前你针对我的那些恶事,我变不与你计较了,不然我必叫你恶名昭彰!”李云瑶一双眸子里全是赤裸裸的嫉恨之色。
不过短短数日,沈翠花从东俊村离开后,不仅没有如她想象一般,遭亲人厌弃,无人求取,郁郁度日。
竟然还摇身一变成了这凤阳城中数一数二酒楼的东家,这叫她怎能不嫉妒!
看看她自己,出嫁不过两月余,容貌却又沧桑衰老之色,身上穿的再也不是能与城中小姐一般的锦帛,而是粗布麻衣,十指也因日日做活,而变得粗粝生茧。
这一切都是因了她!
若不是她害的曹家家破人亡,她嫁过来本该衣着华贵,丫鬟小斯环绕侍奉,有享用不尽的富贵日子。
可这一切都被她害的落了空!这沈翠花大抵天生就与她相克,在娘家时便与她为难,嫁与夫家,却又害的她相公家破人亡,现下还将她相公给送进了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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