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露不忍,最后还是一把抱住了我。

我猜那是因为我的表情太过破碎,伤到了她。

“你是个好孩子。”她确定地说着。温柔的在我耳边喃喃。“都会过去的。”

……

各位。

这话由她说来,那还真是格外的具有说服力。真的。

她同样是个苦命的、拥有与自己学识经历极其不符的强大力量的可怜人。力量,力量有时也会带来诅咒。我清楚她为何和我妈妈走的很近,那是因为她们都很痛苦,都深陷泥沼。

但最终…琴在绝境中绽放了。她成了一朵娇艳无比,无人胆敢直视的红花。而妈妈…

我终于还是没能忍住。伸出双手回抱住她。我没有哭,我并不觉得悲伤。我只是明白了。知道自己终究还是得要正视这件事:

我是想要绽放?还是准备凋零?

……其实,我也不是不知道答案。

我抱着琴,很小声的回了一句。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