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锐的阿尔忒弥斯曾惊愕的察觉到了某个秘密:弗莱迪似乎自有一套判定危险的标准,并只肯在危险超标时出手干涉小队的任务。
其实只看她每次出手后的效果,就能知道她的力量其实非常强大。她或许并不应该留在这个小队……
当她意识到这一点时,她毫无顾虑之情,恰恰相反,阿尔忒弥斯非常高兴。
她觉得害羞的贝儿虽然不肯表达,其实却将小队的每个成员都放在了心里。她也热爱这个小队,就像她一样。
她不知道。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这些毫无用处的胡思乱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快乐的、痛苦的……甜蜜又酸涩的回忆……
这些都是真的吗?
阿尔忒弥斯不知道。
就像她直到今日,都不知道小队的前路将在何方。就像她即使理解了,却又根本没有理解:为什么呢?为什么是贝儿杀了劳伦斯?
她的朋友怎么会杀了她的父亲?
他罪有应得。
【在泛黄的回忆中,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一把将她高高甩起,一下便令幼小的她坐到了自己的脖子上。她被逗得咯咯发笑,那个男人是谁?】
他死得其所。
【“除了克罗克,没人能伤害另一个克罗克——愚蠢的杂碎,你明白老子是什么意思吗?!”粗暴的维护、毫无道理的占有欲、令人作呕的家族情。他爱她,可能吧,只因为她是他的种,只因为他要维护他的面子。可能吧。】
他-
她曾去看过贝儿。
又或者说,她曾被准许,隔着据说“超人都没法在3分钟内击碎”的防暴玻璃,远远的望着那团据说是贝儿的黑色雾气。
她以为自己想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