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欠你的。”
——因为,你我都愧对那个无错的女孩,无辜的……阿尔忒弥斯。
与此同时,在某个美梦中……
罗斯威尔逊成功绕开柴郡猫救出了她的前女友弗莱迪,岁月催开了花朵儿,正值花期的罗斯美得远超月光……她并不在乎贝儿脸上的冷淡,只是骑士一般的保护着她杀出重围。
曾互称比任何人都更了解彼此的两个女孩不再无话不谈。罗斯牵着贝儿的手,在某个视线交合的瞬间寻找着过去的碎片。
“你变了好多。”
银发的罗斯兴致盎然地说道。
“比之前还更神秘,因此也比从前更有魅力——哎呀,真好。宝贝,你不想再装了,对不对呀?”
某种意义上讲,她真的与她父亲很像。都将自大一词融进了骨血,且从不以此为耻。毕竟事实也总在证明:她们才是正确的那方。
然而即使如此,威尔逊们也有自我怀疑的时刻。那是不可被外人窥见的隐匿角落,是鲜血淋漓、永不可愈的伤口……是见血封喉的毒药。
“或许吧。”贝儿这样说道,轻轻的歪了歪脑袋。“你过得好吗,罗斯。”
面对这朵玫瑰时,她总是十分的温柔,带着一些未曾赠予她人的溺爱。贝儿比谁都清楚为何罗斯总是表现的如此强势,比谁都明白……
她是何等的缺乏安全感。
所以,即使是在最美的美梦中,她也不会试图提起丧钟。她绝不会问他们的父女关系如何了,绝不会提罗斯还是小女孩时想要达成的目标——让丧钟为她骄傲、以她为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