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了一把梁聿的小脸蛋,荣叔闲就当自己已经复仇了。
他能捏这小子的脸估计也就这几年了,这小子精瘦,最近伙食好起来了,身上才长了些肉,过个几年脸上奶膘消下去了,估计想捏都只剩下一层骨头和皮了。
“我的错,我的错。”梁聿倒也好脾气,任揉任搓,还讨好给荣叔闲斟茶。
他也明白,那些人都是想要找他求画的人。
当初他给盛家老夫人寿辰画了一幅大尺幅的观音像之后就没有动过笔了,满扬州城的人都在找哪个画观音像的画师,这隔了数月,他才又给荣四掌柜的家娘子画了一幅。
虽然不是故意的,但“饥饿营销”了这么久,可不就是供不应求,这几个月的时间全部都累积在一起爆发了吗?
就是可怜了荣四掌柜的家人,连累他们应付了。
“要不你叫他们来找我吧。”事情居然发展成这样,梁聿也有些过意不去,干脆与荣叔闲提议道。
也不用瞒着他了,让那些人都过来找他,还荣四掌柜的家人一个清净。
“这可不行。”荣叔闲听到他这个建议反而眉毛立起了,他义正辞严道:“梁主编,你不会忘记接下来你得有多忙了吧!我们的儿童月刊马上就要排版了,这可不是漫话小报,都是做熟手了的,什么都要你亲自把关,你哪有空应付这些?”
有人来找他们问画师的事情,他们躲躲就是了。
阿娘可以回娘家,聚贤堂可以请个临时的帮工,阿爹隐在后面做事就是了,他可以在书院,在工坊少出门。
这可就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