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文章写的很好。”
和杨文轩说完这句话,这夫子便拉过甲舍那个夫子,到一边耳语一番,杨文轩垂下眼眸,他也不在意夫子们把他的事情传出去,他既然做出了这个决定,就会承担所有的后果。
甲舍夫子听完脸上凝重,看向杨文轩的眼神里也陡然多了同情。
“他这文章应当是自身感触都写了进去……”松树坝上的夫子又问甲舍的授课夫子,“他平日课业如何?”
甲舍夫子道:“除了两年前请假那几月,所有课业都好好的交了,文章也有进步……”只不过甲舍学子都是甘泉书院顶尖的那一批,杨文轩天赋一般,不过努力二字,如今也不过是甲舍的吊车尾罢了。
“他被王先令如此欺辱,这么多年忍辱负重还不忘学习,已是十分难得……”夫子长叹。
杨文轩的这篇文章如今还贴在甲舍学舍出来的公告栏上,这一块专贴甲舍优秀学子文章的公告栏,杨文轩从前从未想过自己的文章也可以被贴在上面。
他瞧着另一侧和他文章比肩的另一篇文章,脸上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是他的挚友,梁思璋。
扭头便瞧见他那救苦救难的挚友板着个小脸从远处缓缓而来,他脸上笑的更开,招手道:“思璋贤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