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藿握住梁聿的手,把这有几年不见的表外甥往后头制药坊带去,梁聿在长辈面前还是十分稳重乖巧,说话做事都是进退有度。
“思安可是你父亲给你起的大名?这名起的不错,你父亲不愧是读了这么多年书的读书人!”
“思安是祖父给起的大名,他老人家去世前,给我们三兄弟都起了名字,我得了思安这个名字,二郎是思珪,三郎是思璋。”
“珪璋,可是我意正麋鹿,君材亦珪璋的珪璋?”
“正是这二字。”
“极好,你祖父也是文才轩昂!”
“不过他老人家没料想到父亲得了六个儿子,四郎他们的名字还得劳烦父亲来了。”
“你父亲青出于蓝,无论他起,还是你祖父起,都是极好的!”
这舅甥二人一路走,一路客套闲聊,不一会儿功夫已经到了制药坊的待客厅。
陈老舅公脚程不慢,陈藿带着梁聿到时,他已经在待客厅坐下了,陈蓟也已经泡好了一壶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