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溪之:“……”
歪理邪说!
顾牵白从怀中掏出一瓶小玉瓷来,自然而然地坐在李溪之身侧, 不紧不慢地打开玉瓷瓶盖, 后望向李溪之的腿。
“撩开。”
李溪之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 但她还是照做了,毕竟她也不是那种扭捏的人, 她缓缓拉起衣裙, 露出双膝上的伤来。
白皙的腿上留下两道血痂,淤血堆在皮肉之中, 周边一圈都泛着青紫。
膝盖上的伤早在凌家人走后就找来大夫了,膝上破了皮, 新换的衣裙也被石阶磨破, 似乎是伤到了筋骨,走起路来有些疼,不过好在那大夫看过后只说修养几日便好了, 众人也放下心来。
只是这袭少州又免不了一顿打。
袭世符关起门, 拿着棍子追了他整整绕府三圈有余,最后两人都跑不动了, 袭世符悄悄叫人抓住袭少州,这才逮住这皮猴。
沈湘在一旁只能装装样子,一边喊着“相公别打了”,一边又喊着“清清疼不疼啊”。
袭少州欲哭无泪,最后躲到李溪之那处去才躲过一劫。
金绣给她上药时,瞧见这伤,眼睛红得跟那兔子似的。
李溪之也疼,但怕这金绣哭得更厉害,她还是忍住了。
她也很是无奈,谁能想到自己会因为接个枣儿就摔成这样。
一切还是得归咎于袭少州!
说好给她打的枣儿,她到现在都没吃上一个!
不知道被他拿哪去了,连个核儿都不剩。
越想越气,又想到自己半夜睡得好好的被人给拉起来,更生气了。
她揪住顾牵白垂在腰间的一缕发,往下一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