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对话加上他的动作,就好像真是很无辜一样, 他还一点没有察觉!
“你要不先起来, ”李溪之脸热得很,“我腿没事了。”
顾牵白终于停了手, 低低地“嗯”了一声后便坐下来,道:“春水馆的老板和我有些交集, 今日来时也是提前跟他说好了的, 对于黎忧,我知道一点她的事。”
李溪之尽可能地散着热意,对他的话也是左耳进右耳出的, 很是敷衍地点头应是。
顾牵白无奈:“阿之。”
意识到他在说关于黎忧的事后, 她立马回过神来,眨了眨眼, “你说你说。”
“我觉得她说得对,我不想让你冒险,所以,”顾牵白俯身靠近,让人无端有种奇异的感觉。
李溪之一下就猜到他要做什么,连忙捂住自己的头和脖子,“不行不行!你不能打晕我!你要是打晕我,我醒来就再也不理你了!”
她可是对上次顾牵白打晕她有心理阴影了,一点准备也没有,猝不及防就给她来了那么一下,现在她可戒备了,不能随便让他打晕自己。
隔着最后一点距离,顾牵白倏地停下,他似有疑虑,俊秀的眉眼间满是纠结。
最终他还是妥协,“那你要保证,不能离开我的视线,此行很是危险,那黎忧已然是做好了赴死的准备,我怕……”
李溪之突然抱住他,笑了一声,又拍了拍他的肩:“放心吧,我命大着呢,死不了,还没和你成亲,我不会死的。”
静了片刻,顾牵白回抱住她,“好。”
门外隐约有了动静,像是来了人。
李溪之松开手,时刻警惕着外面的动静。
只听外头守着的人恭恭敬敬地说道:“馆主。”
被称作馆主的人像是挥了挥衣袖,气势十足地说道:“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