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离雾磕巴道:“袭三,你抖什么?”
李溪之同样问道:“你又抖什么?”
这时两人才发现自己的另一只手也在抖着。
不知是不是沈离雾的错觉,她总觉得空中莫名多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袭三,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李溪之刚想摇头,以为她是紧张到嗅觉紊乱,可她才准备摇头的一瞬也闻到了那股奇怪的味道。
就好像是硫磺的味道,有些刺鼻。
好像刚刚在贺璧的石室之中闻见过,当时她还以为是他那石室长久没人打扫出的臭味,可这臭味还能延续到这么外面来?
黎忧略过她们眼中的惊恐,说道:“从前我有一个孩子,他叫能言,长得跟我像极了,性子也跟当初的我像极了,哑姑说喜欢他,我便也就喜欢他。我想着能像哑姑一样把他带大,可是吴深这个杂碎把我的孩子带走了,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他一面!一面都没有!”
她的语调越发激昂,带动着整个人的情绪都是失控的。
黎忧挥过大刀,直指覃孜王,此时覃孜王不知使了多大力气才从那石缝中脱身,他倒在地上,眼皮都不曾抬一下便拔出右腿根上的匕首,霎时鲜血飞溅,顺着裤袍汩汩而流,他痛喝一声,余音响彻在整座隧洞之中。
“覃孜王?”黎忧嗤笑一声,冷眼盯着他:“她们还不知你身后的丰功伟绩吧,那就让我来说一说,毕竟,我也是吃这口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