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溪之忽然开口, 引来了众人的目光。
“什么不对?”贺璧淡笑道。
李溪之腾地站起又坐下,“我能听见了?!”
先前一直听不见声音,这耳朵忽然进了声, 倒是让李溪之一时没反应过来,她腾地站起, 努力地眨着眼,依旧一片黑暗。
她又坐了下来。
贺璧挑眉道:“暹花而已, 没有什么毒性,我来的时候就见你没什么反应,又见你手伤,猜到了。不过就是被刺到的时候, 会慢慢听不见看不见, 偶尔可能痛个几下, 不过无须担心,这不算毒, 就是暹花的特性罢了, 很快便会恢复的。”
李溪之松了口气,原来只是暂时的。
被塞住嘴的曾芙狂躁起来, 对着贺璧的方向低吼着,又对着其他人不断摇头, 像是在告诫他们贺璧的话不可信。
而被斧头抵住脖颈的刘雀不自觉紧了紧喉咙, 她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惶意,尽量叫人看不出她的异常。
可顾牵白察觉到了。
“你说谎了。”
刘雀身形一颤,又碰上那锋利的刀尖, 割破的血肉又往里绽开了几分。
难怪当时问她要解药时, 露出一副不解的神色来。
“你还有退路么?你若敢有动作,便会当场毙命。”
抵在后颈的斧刀缓缓移开, 顾牵白警告着她,她已经没有谈判的筹码了。
沈离雾指出关键来:“可是她说她有解药。”
刘雀故作镇定,直指着贺璧,“你们听他这么一个不知来历的臭小子的话?我可是平国人,对平国所带来的物种最是了解,什么有毒什么没毒,你们难道就听他的一面之词,不想救那姑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