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思源愤愤摇头:“你是第一个胆敢拒绝我的女人!”
池珮:“......”
池知雪:“总觉得听到了什么古早的话本台词。”
池时闻:“俺也一样。”
那弟子撕心裂肺的喊声也就是在此时传来, 池千砚插入其中, 淡淡扫了他一眼,似乎是不带有任何主观情绪地提出了自己的看法:“莫非是你担心我们真的制作出吐真剂,所以将那些鼠尾花和玄鬼晶全部藏进了自己的储物袋中?”
到底是利益相关,众人投来的目光一下子真情实感了起来:“说,是不是你干的?!”
“我冤枉啊!”
池千砚道:“所有疑犯都会这么说,可信度不高。俗话说得好, 棍棒底下出孝子, 这句话放在寻求真相的道路上同样很适用。”
池思源:“???”
他不可置信地看向池千砚,等头顶上的第一个拳头落下时还没想清楚自己跟这大兄弟平时谁都不挨谁, 到底结下了什么仇什么怨。
下手的不止是几个事主,还有泗陵城中别家的弟子,大家都在一个城池中讨生活,平日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对他是个什么虚伪的脾性早就看得一清二楚。
一个容家的弟子积怨已久,方才进行拳头打击的时候就属他最卖力,即便旁边有容云川稍作劝阻仍旧汗如雨下:“老子早看你不爽了,踏马的天天装哔,还踩一捧一,以为自己多能呢,哼!”
一刻钟后,池思源鼻青脸肿,池绍看着他胆战心惊,池珮一边活络着筋骨,一边皱眉:“好好的金丹境修士,怎么会这么不经打?”
心里门清,这是嗑药磕猛了,一身修为虚得不行,也就看着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