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后者,让他坚定了无论发生何事都要护在池千砚身前的念头, 毕竟这是自己欠下的血债, 必须得还。
轻轻晃了晃脑袋, 将那些芜杂的念头尽数甩出,秦长老定了下神,迎面对上小辈的满头问号。
池珮的念头很简单,当下她就想知道三个问题的答案:
其一,池千砚的伤情怎么办,发作得愈发频繁的灵气紊乱是一回事, 魔气入体又是另一回事, 这还有救吗?
其二,辰砂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它真的是无污染无公害的纯天然矿物吗?经枫山一役,怎么她有点怀疑这是白骨在经受风化作用后变就的?
其三——
池珮看了眼那白头老翁,后者拉开把椅子上坐下,姿态笔挺,但食指曲起不住地敲击桌沿,多年相处过来,她知晓其中隐含的心焦火燎的意味。
但她也知道,秦长老除了上下学堂、传道授业,平日最最钟爱的活动就是遛鸟唠嗑盘核桃,顺便指点一下小辈......他不是个坏心眼的老头,只是全身上下透着种种神秘莫测不能不引人侧目。
她眨了眨眼,开玩笑似地说道:“恩师,总感觉您的身份不简单啊。”
秦长老忽然严肃了神色:“实不相瞒,今天我就告诉你我的真实身份吧。在此之前,你先找找看,我身上有什么地方特别突出?”
两人一愣。
池珮率先试探着开口:“您的爱好特别突出,别的长老喜欢的是搜罗奇珍异宝、各式功法,您喜欢遛鸟散步、书法垂钓。”
她说着便开始眉头一皱,心思一动开始了揣测:“莫非您遛的鸟会七十二变;表面散的是步实际上是在偷偷练一种诡秘的身法,想要等到神功大成然后惊艳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