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习书法时也顺便修炼心法,将剑道意蕴悄然寄托于笔端之下;垂钓更是愿者上钩,坐等一方巨擘在上门拜访家主之际对您起了兴致,然后将您收入麾下称霸十一州?”
语罢击掌,看向秦长老的目光已然变了个样,充斥着茅塞顿开的了然:“竟是如此,恩师果然高明!”
竟什么如此?高什么明?
他干什么了?他什么都没干!
“你这臭孩子,瞧你给我气的。”秦长老捂住胸口长吁短叹,“哎呦,我心口痛。”
池千砚拍着后背为他顺气,劝道:“池师妹心思缜密,思虑的兴许是有一点点多,还请您多多包涵。”
这哪是心思缜密?这分明就是天马行空,都给他一老老实实养老的小老头编排得没边了。要是池珮这丫头出马,还有书肆里那些话本子什么事?
还有那小子,他们俩到底是什么时候搅合在一块的,小小年纪就做了睁眼瞎,眼里就没一点池珮不好的地方。
秦长老觉得自个不能再继续寻思了,再想下去心口真的得隐隐作痛起来了。
大手一挥全部否决,他决定亲自揭晓答案:“你们看看我脸上有什么,两个眼睛一个鼻子,还有一张嘴巴。”
说到这里结果已经很显然,秦长老自以为幽默地开了个小玩笑:“我是个人。”
下头两个不孝的小辈毫无波动。
池珮甚至搓了搓两边的胳臂,试图汲取半分物理上的温暖,以平衡心灵上突然刮来的那么几丝凉意:“好冷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