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池珮摆摆手,“你还记得池思源嘴里叼着的那柄匕首吗,我在近身时一不小心被划了一刀,如果不是他的口水有毒,那么可能就是他在刀尖抹了点东西。”
“毒解了吗?”
他说着便欲为她诊断,然后就被池珮赶忙将袖子扯了回来:“解了解了。”
池千砚微挑了下眉,不信:“哪种解法?”
“我把毒素封锁在心脉当中了,”池珮羞涩腼腆地笑,“他寻的毒药还怪稀有的,这一时半会也找不到解药,我也是怕耽误你。”
“无需担心,我有分辨过症状:心口作痛难忍,时有麻痹导致晕眩,伤口乌黑坏死;并有向外圈扩散的倾向。想来那是秘魔毒,赶在彻底抑制不住毒素前寻见雾漫花就行了,它生长于血肉之中,只要还在这空无之境,找到应该不是难事。”
可雾漫花已经很久没有现世,在黑市上有价无市,她没说。
找不到解药会怎样,她也没说。
这事做的和池千砚把魔气锁在丹田属于一个性质,都是方便一时贻误一时。
所以池千砚“嗯”了一声就没了下文,池珮偷偷觑了眼他平静的神情,看不出喜怒,但心里明白这是生气了。原本的语气还很理直气壮,这下便慢慢地弱了下来:“不觉得后边这句话很耳熟吗?我是剽窃你的名人名言。凭什么就你能做出自我牺牲,我不行?”
说到后边觉得找到了理由,池珮重新昂首挺胸精神抖擞,双手抱臂瞧了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