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恬缩回小手,露出无齿的笑。
开饭的时候吴长贵已经离开了。
赵大根给赵礼红他们送了饭回来后,有些食不下咽,“像长贵这种情况的还有好几个,这次厂里办得的确过分,可我提了意见,人家让我好好待在自己的位置上,把这几年混过去就是了,少琢磨别的事。”
甚至有人私下说,要不是看在赵大根的儿子儿媳妇们都出息,厂里下岗名单里指不定就有他的名字呢。
赵礼生给他夹菜,“爹,先吃饭,吃完饭再说。”
“就是,这决定也不是您一人做的,那些决定名单的人都吃得下饭,您可别为了这事儿为难自己,”赵礼辉也给他夹菜。
赵大根看着堆得满满的碗,咬牙一想,的确如此,于是便埋头干饭了。
又过了两天,赵礼天和吴长贵得知柳向意又要出去拿货后,便结伴来到了赵家。
他们想跟着柳向意过去拿点货回来卖。
赵礼天是不甘心,想要跟着柳向意这个熟人老老实实地干几回,至少让家里老母和小女儿吃好喝好过个好年。
吴长贵是死了折腾回纺织厂的心,不得不另谋发展。
柳向意正在收拾东西,闻言自然欣然答应带他们一起,“我明早上六点在巷子口等你们。”
“欸,”吴长贵笑着离开来了。
赵礼天扭扭捏捏地在那半天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