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傅静思于是探进空间钮里寻找。
画这种尺寸并不是常见的军需装备,因此在一堆杂物里很是突出,很快,傅静思就找到了。
妇人先一步入座,示意罗莎蒙德和傅静思都坐下,然后招呼仆人继续上餐。
接下来的气氛,简直诡异至极。
整顿饭,妇人都没有和罗莎蒙德交谈。
她全程使用英语,伦敦腔比傅静思这个跟随父母在美国长大的ABC崽地道许多。
她自我介绍道她叫瓦莉娅,让傅静思可以叫她瓦莉娅阿姨。
瓦莉娅简直亲切的不像半个小时前,对着傅静思嘲讽他是眯眯眼的人。
她先是简单询问了傅静思和罗莎蒙德的认识经过,傅静思按照罗莎蒙德教的,一五一十说了。
瓦莉娅点点头,傅静思也不知道她这是认可还是不认可。
接着,瓦莉娅又问,傅静思的父母是做什么的,询问他的家庭情况和学业状况,着重问傅静思是否有一些神秘学方面的爱好,又或者他是否懂一些医术。
傅静思回答道说,他爸爸是个小企业家,妈妈是家庭主妇,家庭和谐美满,他是独生子女;没有神秘学方面的爱好,这里特指他不信仰上帝,他信仰中国那边的道教神;略懂一点医术,比较擅长推拿按摩,还会一点针灸。
瓦莉娅大吃一惊:“你是中国人?我以为……请原谅我之前的失礼,孩子,我误以为你是偷国人或者倭国人才会那样对你。”
傅静思觉得他好像又被骂了,他不确定。
他回答道:“阿姨,我是中国人,偷国人没我这么帅,倭国人没我这么高。”
他一本正经地解释,把对面的罗莎蒙德逗笑了——尤加利被管家带走,他坐回了和傅静思正对着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