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朗看在眼里,心里有些愧疚但又觉得对方罪有应得,他同云奶奶告别,云奶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把一切都归咎于云月婵身上,说她是赔钱货。
云天朗听不下去了,便道:“奶奶也是女人,女人怎么这么说女人,我倒是觉得月婵妹妹没问题,是奶奶一碗水端不平,把家里弄的鸡飞狗跳。现在都是新社会了,奶奶你这话比以前的地主还恶毒。”
“你!”云奶奶没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大孙子竟然会说这种话,她气的整个人都在颤抖。
云天朗道:“我先走了,您好好养身体,祝您长命百岁。”
出了门,云天朗去找了云月婵,他道:“二婶晕倒了,这回应该长了记性,奶奶我也说过她了,那把老骨头估计不会改了,反正你活的比她久,别跟这种人一般见识。”
云月婵被安慰的心里暖暖的,便道:“谢谢哥。”
云天朗道:“我今天回城里,你要不要一起,置办一下东西,正好去边疆。”
云月婵道:“江同志说等他回来接我。”
“江同志,是个贴心的人。”云天朗感叹了句,又挥手道:“我走了。”
“路上小心。”
送走云天朗,云月婵蹦蹦跳跳的往回走,路上碰到俩知青院儿的,对方热切的跟她打招呼,张青背着一筐子绿叶菜过来道:“云同志去哪儿啊?”
云月婵道:“送人。”
张青从筐子里拿出只野兔来给云月婵道:“上回你送刘同志去医院,我们也没什么东西感谢,兔子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