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刚抓的,被拎着耳朵的兔子还在半空挣扎,云月婵小心碰了一下,那兔子受惊了似的,挣扎的更厉害,她可不敢抓。云月婵摇摇头,“我不敢抓。”
张青道:“那我给你送家里。”
“谢谢。”
张青把云月婵送到家里,又找了个筐子给把兔子扣在里面,最后筐子上放上砖头,确定兔子跑不掉才走。
等他回知青院儿的半路上,就遇到了生产队的唐山,唐山提着一兜子土豆,眼神冷冰冰道:“你跟那个云月婵什么关系?”
张青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就往前走。
唐山追上去,一把握住他的肩膀道:“因为她,孙骁骁都哭成什么样儿了,你还送她兔子,里外不分!”
张青黑着脸凑了过去,“你怎么不说刘心差点被烧成残疾,是谁把刘心送到医院的,黄同志,孙骁骁已经是别人老婆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让开!”
唐山噎了一口,又追上去解释道:“张同志,我不是那个意思。”
张青道:“随便你什么意思。”
两人争辩着走到知青院儿,不出意外,孙骁骁又坐在院子里以泪洗面,从上次婚礼失败,她天天都这样,见人来了,她擦了擦眼泪进了屋。
她已经跟龙桥失联很久了,从上次买东西龙桥走了以后就再也没回来,孙骁骁脸面根本挂不住,再加上她看到云月婵跟江聿风在一起,心跟那掉在地上的茶碗似的,啪的一声碎的稀烂,有个风吹草动都要掉两滴泪。
黄山赶紧进去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