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不能上山的罢!非死倔,不听!
她自己凑过来,伸手探陆时砚鼻息,又按在他脖颈上探他的脉搏。
有呼吸,身子是热的,脉搏也摸到了。
一时片刻应该死不了,陈熙被自己吓出一身冷汗。
见她这样,夏二哥有些奇怪,但转念一想,觉得,虽然成不了一家人,但到底认识这么多年,还都是一个村的,不可能真的冷眼旁观,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那是石头,不是人。
“没事,”夏二哥对陈熙道:“估摸着是累着了,要不你们在这儿看着,我去请许老先生来看看?”
今天的路不好走,没办法进城请大夫,只能先去请许老先生来看看。
陈熙稍稍冷静了些,看了陆时砚白得没血色的脸一眼,起身道:“我和十八娘去吧,二哥你在这里方便照顾些。”
陆时砚晕倒了,不少村人都看见了,估摸着等会儿该有人上门来看情况了,她和十八娘留在这不合适。
十八娘也道:“那我和陈熙这就去,二哥,你烧点水给他喝一些。”
说着便拉着陈熙跑了出去。
夏二哥追出来:“路上慢点,路滑,别走河边!”
十八娘隔着院墙,在外面应了一声。
追到廊下的夏二哥,皱紧了眉头。
既觉得妹妹过分关心陆时砚了,又觉得陈熙比妹妹对陆时砚的关心还要过分。
不无动于衷归不无动于衷,可也不该反应这么大,这么关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