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是个倔驴,一点儿都不亏!
不止倔,还轴,还聪明。
一头又倔又轴的聪明驴。
让人抓狂!
“不为何。”陈熙道:“我乐意。”
陆时砚眉头蹙起,在黑暗中深深地盯着她,这种鬼话,三岁小孩都不会信。
陈熙被她盯的有些不自在。
但真实原因她又没办法说,难道要告诉陆时砚,因为他们俩都是对照组,他死了,她也可能会被剧情波及?
陆时砚可能会把她当成怪物。
“都退婚了,”想不明白,不如直接问出来,陆时砚只沉吟片刻,便开了口:“你当日亲口说的,从此以后,你和我,我家和我家,再无任何关系,你又何必送披风来。”
该来的还是来了,陈熙在心里叹了口气,她还以为陆时砚今天不会问出口呢。
陈熙看了他片刻,一脸不自在地道:“到底都是乡里乡亲的,总不能太冷血,互帮互助么,我们只是退了婚,都还是一个村的,出来进去,抬头不见低头见,关心关心乡亲,很正常。”
陆时砚才不信她这话。
退婚的时候她可不是这样说的,那会儿都快把他当杀父仇人了,否则他也不至于因为退婚动那么大的肝火。
婚约也好,成婚对象也好,他本也没有特别放在心上,娶谁都是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父亲母亲说娶陈熙,他们都为他考虑好了,又不会害他,他便点了头,只一门心思扑在读书上。
陈家要退婚,好好说,他不会不答应。
偏偏她说出那样的话来,让他无论如何都压不住火。
他都决定了,与陈家从此再无任何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