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陈熙又做出这样一些事来,让他甚是费解。
她不矛盾吗?
“我不需要。”他道:“你以后不用再这么做了。”
既然都断了,那就断干净,拉拉扯扯,徒惹烦忧。
陈熙没反驳,只淡淡嗯了一声:“知道了。”
有了今儿这一次,她长记性了,以后才不会再自己来陆家,她会想办法让十八娘或者夏二哥转交,看他还怎么抓她。
她平平淡淡的一声‘知道了’,陆时砚莫名心头一颤,一股诡异的不舒服从心底蔓延。
没等他分辨清楚是怎么回事,陈熙便道:“太晚了,夜里也冷,你快回屋吧,我要回家了。”
陆时砚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片刻后,才了然,陈熙是让不想让自己看到她翻墙。
他没动,想到什么,问道:“我上次问你,我身上的棉袍……”
陈熙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立刻跳脚:“棉袍我不知道谁送的,我今天就是看你上山吹了风晕倒,村里人议论纷纷,我觉得这披风你需要就送来了。”
陆时砚止住话音,不再问棉袍。
他大致摸到了点陈熙现在的脾气,不抓现行,她绝不会承认。
哪怕是刚刚都抓了现行,她一开始都还打算狡辩否认。
陆时砚不是很能理解,她为什么不承认,不想让人知道和他还有牵扯?
也是,退了婚还有牵扯,传出去成什么样子。
围墙很高,刚下过雨,地上泥巴又滑,他沉默片刻:“你等下,我给你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