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听朱晓年话里意思,朱家同陈家,已经早有往来了,要不然怎么会贸然找林琅询问这些?
陈熙当嫁之年,陈父陈母为她相看人家,本也应当。
又听朱晓年透露,他父母确实同陈父陈母多有交际,陆时砚原本亢奋欢喜的一颗心,瞬间掉进谷底。
所以,他昨天没有感觉错。
陈熙确实待他冷淡了。
或者说不是冷淡,而是保持适当的距离,毕竟,她是要相看人家的。
就算不是朱晓年,也有别的人家。
陆时砚心乱了,没有再等林琅,转身离开。
等回神时,第二堂课已经开讲,他又愣了一会儿,这才转身回去上课。
——他就是现在去找陈熙,也没有任何意义,别说别人,就是同朱晓年比着,他都没有任何竞争力,唯有读书,方能博得一丝机会。
可今年的县试已经错过了,并不能在四月参加府试获得生员资格,只能等明年。
明年,还有一年的时间,但愿能来得及。
打定了主意,陆时砚上课比往日更加认真。
中午,他没有去陈记找陈熙解释为何没有一开始就告知她,自己回县学的事。
不重要了。
解释太多,反倒显得他啰嗦墨迹,不懂分寸,平白给陈熙增添麻烦。
但,林琅却找上了他,私下里同他说了朱晓年的事。
林琅不知道他已经知道了,心里虽然难过,但因为提前知道了,他反应不是太大。
“我知道了。”
见他反应平平,林琅先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