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两把短刀入手闪身连挥,二师伯仅慢半步一掌拍至近前,却被小管事腰牌稳稳阻隔,紧接着惨嚎纷纷炸响,两名替罪羊滚地如蛆,手筋脚筋悉数切断血迹斑斑,年轻男女各执兵器飞身堵门,穆兰从始至终注视前方,嘴角微翘直到大门关闭。
“侯轩不来,你们别想离开。”
二师伯收手直言,眸中跳动的愤怒有如实质。
“开门吧,我们全照吩咐办事,若等到掌座亲来,难免要躺上几日,何必呢。”
穆兰轻抹嘴角有一说一,讲完立变旁观者,一扯叶臣退到边上。
“放肆,你等可知尊卑?”
“可把体修一脉放在眼中?”
“刘仲,范琪,没屁搁楞了嗓子不叫本事,有种也去扔点什么,保准一个待遇。”
“你……。”
“轰!”
冷不防冲出一拳砸塌门板,反正有人兜着,叶臣干脆尽情发挥,男弟子刘仲,女弟子范琪,也不含糊,反应过来刀剑齐动调转便刺。
“穆臣别动。”
“停!”
穆兰和二师伯相继急吼,叶臣当真听话一动不动,可刘仲和范琪双双抗命,眼看势必见血,一口黄芒内敛的咒力大钟从天而降,刚好护住当间阻隔刀尖剑尖,喝斥紧随其后:“好大的胆子,是嫌戒律堂地牢太空嘛,老二,还不带下去严加责罚。”
“大哥,派俩小崽子都敢砸我门,往后体修一脉怎么见人?”
“怎么见人去问侯掌座,何必为难小的图落口实。”
“行,你撤了土纹钟,我拿下他就去找侯轩理论。”
“只要你去,我定叫上老三老四做个见证。”
大长老说完一挥手,三品高级土纹钟眨眼散作光点,刘仲范琪虽没再动手,却愤愤逼视不退反进,再加上大师伯阔步前来,但凡换个孬的点准得吓傻喽,可事实上,叶臣毫不在意且闪电出手,两记耳光打的又响又脆,一时全场皆愣。
“该!”
穆兰片刻回神不禁大叫,尤嫌不过瘾刚要补充,侯轩独特的低沉嗓音如约传来:“张发,我戒律堂派人办事,怎么至今未归?”
“侯轩,少张口闭口戒律堂,丢点东西就要断手断脚,更砸我大门,怎么说?”
“拦路之门砸便砸了,穆兰穆臣,拿人随我回去。”
“呵呵,侯掌座,这么武断怕有不妥吧。”
“无妨,裘仁脉主看不惯,大可借此去内门弹劾我,现在,请让让。”
“大哥,这也要忍嘛?”
“哼!不忍,你来啊。”
“老二不可,尔等都退下。”
事态愈发剑拔弩张,大师伯裘仁一改沉稳赶忙喝令,但周围弟子全然无觉一般,反倒同仇敌忾,刘仲和范琪开始按耐不住,岂料,啪啪又是两耳光,这次穆兰片刻未愣,立即兴奋大叫:“打的好!”
“没办法,戒律堂就这般行事,有胆伤我回头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