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踢掉了自己破烂得不成样子的鞋子,将那贯穿了自己鞋子的箭矢的全貌展露在自己的父亲的面前。
只是,那根本来应该贯穿了贾赦的整只脚,进而夺取贾赦的行动能力的箭矢被贾赦死死地夹在了贾赦的脚趾之间。
“好弓!”
“人更好!”
甚至没有去观察射出弓箭的方向在什么地方,贾赦就将那张将此箭射出的弓的石数给算出来了。
八石!
在军中都可以称为神射手,射雕手,甚至称得上是弓箭营的营长,领参将之位了,但是,现在,却是老爷子亲卫之中的一个人。
但是,这样子还不够。
贾赦赤足站在地上,没有理会地面所传来的彻骨寒冷,依旧不急不缓地拖着自己手中那口大刀靠近自己的父亲,任由自己手中的大刀在地上切割出一条深深的疤痕。
寒意!
那不是来源于寒月槊那本身的寒铁而生出的寒意,而是那种将自己的生命当成了一种无所谓的东西,将一切的东西都蔑视为无物的怪物的寒意。
“头儿,这是恩侯?”
“恩侯长大了啊!”
“总算是有了几分老大的样子了。”
“我就说,老公爷养不出绵羊的。”
“本性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