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贾代善的身后,那些亲兵你一言我一语,眼眸之中充满了兴奋。
相对于自家老大眼眸之中的冰冷,看不出他们老大眼中的不相信的他们,是真的以为眼前这个冷得跟老大杀得癫狂一样的家伙真的是老大的种。
哪怕是现在还在跟眼前这个臭小子对峙,他们的嘴角都忍不住露出笑意,只是那一张张笑脸在杀意的刺激之下,愈发狰狞。
只是,他们根本没有发现自家老大那双已经眯成了一条线的眼睛,根本没有注意到代表着他们军气的月狼那微微张开的嘴巴,那伪装成微笑之下满满的恶意。
“是啊,我家的赦儿长大了。”
只是,嘴上是这么说的贾代善手中的兵刃却是转动,将那可怕的锋刃指向了贾赦,甚至在那些亲兵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这位老公爷就已经将那口寒月槊送了出去。
贾赦也只是随手将自己的山河刀一竖,一拉,就将寒月槊的攻击方向带偏。与此同时,贾赦的脚下没有任何的停顿,在兵刃的碰撞之中,一脚踢在那口山河刀之上,趁着山河刀在寒月槊上面转动,影响贾代善的发力的时候,贾赦就已经赤手空拳来到了贾代善的身前,将自己的拳头架在了自己父亲的胸口。
“别动,这是你输了。”
看着那锃亮的护心镜,知道每一个战将在上战场的时候都会在自己的致命部位留上一口护心镜来保护自己,但是,此刻,贾赦可不觉得就这么一块废铜烂铁挡得住自己的拳头,哪怕现在的贾赦是一个年幼的贾赦。
只是,就在贾赦的拳头已经来到了自己父亲的胸口的时候,一口钢刀就贴着贾代善的胸口顺势劈了下来。
要不是贾赦的拳头收得比较快,贾赦说不定就要少一个拳头了。
“臭小子,如果这么让你伤到公爷的话,我们还活不活了!”
似乎是嘲笑,贾赦看了一眼那以火爆脾气闻名的焦大,也只是眯了眯自己的眼睛。与此同时,歪着脑袋的贾赦躲过了几口兵刃的联手围攻的同时,后退一步,将自己的山河刀从自己父亲的寒月槊之上取下,并格挡住了自家父亲寒月槊的下劈。
与此同时,贾赦松开了自己握住的山河刀的刀身,将这口恐怖的大刀转了一个方向,用那刀尾的金瓜锤迎向了那全副武装的父亲。
铠甲,本来就是对劈斩有着很好的防御性,但是,如果是钝器的砸击,那本来就是由上好的牛皮乃至金刚所编织而成的甲胄则是跟寻常的衣服没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