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白的手指接替了庄在的检查,甚至将那里微微打开,露出一些饱受摧残的粉色。
她将他一身松垮的浴袍拟作白衣,对他弱声说疼。
“你就只检查吗?庄医生,不帮我治疗吗?”
一瞬间,庄在脸上神情还一派淡漠如雪,但骤然紧缩的瞳孔仿佛受了巨大的刺激,喉结随吞咽沉了沉。
云嘉虽有内在滋生的羞耻,但完全满意他的反应。
她松开手,准备下来,嗲声道:“开玩笑的啦,庄医生。”
但他角色带入很快,按住她,俯身埋下头颅去吻。
刺激之后的刺激,云嘉不能招架,很快被舔透,两只漂亮的腿完全软下来,搭在他肩膀上。
云嘉为此付出的诊费,是跪在热气缭绕的浴缸里,重新承受被她招惹起来的东西。
等一切结束,这个夜晚已经过去大半。
云嘉累到极限,站着吹头发都成了受刑一样的痛苦,庄在折了厚毛巾放在自己的腿上,披散着湿漉漉头发的云嘉躺下来。
他调了低档暖风,动作轻柔,帮她吹干头发。
如果不是耳边的吹风机做不到完全静音,云嘉闭着眼,不到三分钟就能睡过去,但是庄在似乎没有困倦,大脑也清晰。
暖房趴那晚云嘉抛出去的问题,此刻她自己都快不记得了,庄在却清清楚楚列出。
逐条解释,逻辑清晰。
云嘉迷迷糊糊听完,从侧躺变成正躺,看着他,疑惑道:“怎么听着像检讨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