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9章 囚禁(中上)

接上回,高辛辞倒是很有兴致,忙了一天,大晚上还给我下药,浴火滚烫烧身的感觉着实不好受,我抓了他一趟又一趟,浑身早就疼的要命了,嗓子眼里胀的几乎喘不上气,耳根子几乎要蒸腾出水汽的烧,哭的力气也没了,最后只是拽着床单不住的哼唧。

很无聊的恶趣味,高辛辞多少年了依旧玩的兴起,将最后的没喝完的红酒顺着衬衣纽扣的顶端浇下去,红色在干净的衬衣上弥漫开来,药物的作用便落在全身,我也是才知道这玩意不仅可以内服还能外用的,折腾了一晚上,胸前被浇过的地方还是酥酥痒痒的泛着麻,烦死了,他专门避开那个地方不碰,就让我一直难受着,睡也睡不着。

这么想着,被子一脚蹬出去了,清凉的感受落在身上才稍缓,我脑子里空了些,长呼一口气,抬眼望向窗外,天还阴沉沉的未明,慢慢就又昏沉了,这个时候更无语的来了,高辛辞捞起被子,居然又给我盖回来了!我谢谢你昂!

闷热搔痒的感觉铺天盖地的来,我仰着脖子,使劲把这种感觉往下咽,我不敢吱声,昨晚上的药大概过量,高辛辞都累了我还拖着他不许睡,他都睡着了我还哭的稀里哗啦的,弓着身大脑充血,趴又趴不下,后来是哭累了睡的,这大半夜的又挣扎着醒了,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在大量少爷的恶趣味中发现少量酒精。

太“残忍”了,太丢人了!以前都是他求我精神一点!

动作幅度不敢太大,怕把人惊醒,也是想让他多睡会儿,早上说不准还要上班,也是不想再被折腾一遍了,吃药过后周身的痕迹都是舒爽为次疼痛为主,多少年了也改不了,高辛辞下手太重了,我猜最后我整个人绝对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否则他后面也不会看着懵了半天,还特意拿凉毛巾盖了会儿。

服了,我真是服的五体投地……

过了会儿,脑子昏昏沉沉的感觉上来,可胸前和脊背上还是一片软麻,噼里啪啦炸花一样疼,整得人欲哭无泪,咬破嘴唇出了点血,我才得到一点释放的意思,落地窗边显起一点点光亮,太阳要升了,我才侧躺着、屏着难受准备再睡。

高辛辞却在这时候帮我“排忧解难”,前胸紧贴着我后背,心跳的频率快了些,双臂交叠在我小腹前,迷迷糊糊的往上抚了抚,轻轻拍了两下不醒也把人敲醒似的,而后又是有一搭没一搭的打圈。

“还难受?”他哑声问。

顿了顿,我还是照实“嗯”一声。

“我帮你吗?”高辛辞吱声的功夫,手已经不安分的移到大腿内侧,抬着我一只挑到他腿上,下巴抵在我额头柔柔的蹭了蹭,更重的抱紧我:“我早上有个会,倒也能推了让左峤替我去。”

“不要。”我想也没想道:“好困,想再睡一会儿,别麻烦左峤了,万一有什么重要的事,你在场也能直接决定了,我在办公室等你回来。”

高辛辞稍稍安静了会儿,我才眯着,马上又被扯着手腕弄醒。

床该换了,咯吱咯吱的响,吵的人头疼,显然高辛辞被拒绝后心里不舒坦,磨磨蹭蹭的不睡了,嘴里糊里糊涂的说着什么,慢慢的就从帮忙变成主动。

“别闹……”我烦躁的睁开眼,伸手摸着桌上的两个空盒子扔给他看:“用完了,没法搞。”

高辛辞才退一步,呼声重了些,还是不肯睡,隔着一层布磨着,本来药性没褪就想的慌,他这样我也受不住,干脆利索的把隔着的东西拽下来扔到床下去。

“你弄吧,我回头吃药。”

他怔了怔,便顺着意思弄了,比起昨天是轻缓多了,电话铃响了才使了三分力,还是故意让我哭的,我捂住嘴,回头瞪了他一眼,拿着电话让他赶紧对耳朵,电话那头是左峤的声音,冤种打工人半夜还没睡,还在苦哈哈的给老板办事打电话,这个可恶的老板居然还打算让他明儿一大早再去开会。

我这个万恶的资本家都觉得孩子像驴了……

高辛辞不觉得,冷淡的交代了几句,大部分都是嗯嗯的应和,左峤的话我听不清,没多久就挂了,他又把我的手机从衣服里抽出来给我,扬了扬下巴:“给你哥打电话报备,明天跟我去个地方。”

“去哪儿啊?”我无奈的撇了嘴,看了看时间更难堪:“这么晚了我哥还睡着呢,我这个点给他打电话说不回家了他肯定要着急的。”

高辛辞无所谓的努了努嘴:“哦,那你就直接消失,你哥今晚上不急,过几天看他急不急。”

我还想反驳,可眼看着高辛辞这样是没打算让我好过了,打电话算是前戏,还不是我该着急的时候,想到这儿,我还是拿起手机,顺带推了他一把:“我哥打电话你可别闹,不然真走不了了。”

高辛辞像是哼声也像是回应,电话接通的功夫,他扯着我手臂抽出去了,我别扭的侧过身去,电话也正正好通了。

“喂,时时?你大半夜不睡干嘛呢?”对面传来我哥困乏又有点烦躁的声音。

小主,

“没事哥哥,我就是……跟你说个事,我可能要出去几天,我、我已经在外面了……”

坑坑巴巴的说完,不出所料,立马就听见我哥一个猛子窜起来,几乎是暴跳如雷,疲惫也一扫而空,嗓门都大了:“你没回家 ?昨天晚上又跑出去了?干嘛去!是不是又跟那个人贩子跑了!”

“诶呀我有事儿……”

“你能有什么事!封适之他们有一个人跟着你吗?你知不知道你大半夜出去很危险的,哥哥跟你说过什么你都忘了?”

“不是我真的有事……哥你就放心吧我很安全,过几天就回去了……”

说不了几句我就快哭了,事实说不了撒谎我哥也不信,我真怕我跑了我哥能直接报警,偏头看看高辛辞,恨不得把手机扔给他、让他自己说去。

好在僵持的时候,清云哥模模糊糊的也醒了,电话里传来点争执的声音。

先是清云哥:“谁?时时吗?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