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师郑公,自幼好学,博览群书,贯通经史子集,尤精《诗》、《书》、《礼》、《易》、《春秋》。治学严谨,教诲有方,桃李天下,为后学之楷模。
吾等弟子,皆蒙其恩泽,得其教诲,如沐春风。
郑公之学,非徒文字之学,更重德行之修。身体力行,以身作则。吾师之德,高山仰止,景行行止,虽不能至,然心向往之。
吾师之逝,实为儒林之大哀,天下之大失。郑公之学,如明珠之璀璨,照吾辈行途;德如巨木,蔽风挡雨。今斯人已逝,吾辈何以继志述事?”
……
伴随着刘瑁诵念着悼词,后汉末最璀璨的一颗儒学明珠就这样逝去了,但是在刘瑁的推崇中,郑玄在后世之中的地位却远远高出了现在,“郑学”之风贯穿了整个新汉前期……
在郑玄离世后,刘瑁悲伤不已,以教诲不倦曰长,好和不争曰安,追封郑玄为长安侯,与长安城同名,希望郑玄与长安同在!
雍王府。
在送走郑玄后,刘瑁缓缓地拆开了宋忠交给刘瑁的书信……
“叔圭,你曾言‘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此亦我郑玄之愿也,我之着作,你尽可印之,传于后世百姓,吾愿足矣。
今之大汉,世家跋扈,朝中世家之子多矣,我死后,可试行科举,简拔寒门以用之,以此来制衡压制世家之权柄。
你曾有言,新朝若立,行‘均田’之政,我深以为然,但此政恐仅为百年便形同虚设,可与众人共议之。
如今军中,兵种划分过于鲜明,可重整兵制,将各兵种逐渐融合,方为天下之道。
我之憾事,未能亲眼目睹大汉之新生,为尔修史,如今《后汉书》已至桓灵二帝。不日皆可成书,你之前多叮嘱之活字印刷之法已成,可择经史子集以印之……”
整个遗书,洋洋洒洒数百字,却从头到尾,都是对刘瑁的殷殷期待,对刘瑁的各种叮嘱,对大汉后面制度的改革方向,但却没有提及一次他的儿子郑益,这便是刘瑁的老师,郑玄。
“老师……”刘瑁跪坐于地,痛哭流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