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钟,立钟,有人找。”
张建国带人去县里了,最近这路况不好,村里人去县城,都是找他坐爬犁去。要回来的时候,正好碰上了季霖,他正打听去靠山村的路,还顺便打听林立钟。
不知道这人的目的是啥,张建国就上心了,但是他没有主动搭话,但是村里一同去的那几个人里面就有一个嘴碎的,给说漏了,人家就找了过来,张建国不放心,就主动带着人过来了,万一要是这人要对林立钟不利,他也能帮上忙不是。
“哎,来了。”林立钟好挺纳闷儿的,自己认识的人有限,谁没事来村里找她啊?
走到门口,林立钟就看到了张建国,还有他身后的一个男同志,个子不高,年岁看着也就二十左右,关键是,林立钟根本不认识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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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爷,这人谁呀?”
“我也不知道,说是来找你的,在县城那边打听了半天。”张建国说道。
“哼,你就是林立钟,长得也不怎么样嘛。”说话的是眼前的陌生男同志,也就是季霖。
昨天上午被赶出去之后,钱媒婆没敢停留,直接去了县城,去找季家回话了。这林立钟的点太硬,她不好得罪,毕竟还得在村子里生活。
钱媒婆到了季家之后,就跟季爸季妈把林立钟说的话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
季霖正好在家,他也知道爸妈最近找媒婆给他说亲的事情,本来是不同意的,他看上了厂里的一位女工,人长漂亮,还有正式的工作,而父母这边要跟他说的确实一位下乡的知青,为此他跟父母闹了好多天。
季爸是好说歹说把里面的厉害关系给季霖仔都说透了,才让季霖答应相看的。
季霖觉得他牺牲老大了,他从小跟着季奶奶,见过不少乡下的柴火妞,跟城里的大姑娘根本没法比。
只是没想到,对方这么硬气,竟然还不知好歹地拒绝了,说啥看不上,这可给季霖气得,当时就骂起来了,还迁怒了钱婆子,把人也给骂了一顿。
钱婆子这事没办成,季家没给辛苦费不说,还平白无故挨了一顿骂,这钱媒婆哪能咽下这口气儿哟,当场就跟季霖对骂起来了。
要知道,现在的大环境,交通基本靠走,通讯基本靠吼,当然了多少有点夸张,但是农村人尤其是中老年妇女,那骂架的声音,都老大了,要是谁家骂架了,隔着二里地都能听见,邻居家就更别提了,就跟现场直播似的。
所以,这钱婆子一开口,季家所在的筒子楼,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就都知道了。
气得季妈赶紧拿了一块钱,塞给钱媒婆,就把人赶紧打发走了。
钱媒婆在季妈拿出钱来的时候,骂声就小了,等人把钱塞到她手里,往外推人的时候,她也就顺水推舟,借机出来了。她又不傻,这又不是乡下村里,她的地盘,人生地不熟的,吃亏的还是她,何况对方给钱了,见好就收才是上策。
这下季家的如意算盘,打得整个楼里都知道,不免有人就感慨,这知青下乡本来就不易,还被人算计真是倒霉,也有那不怕事儿的,还上门去季妈八卦,给季妈气得哟。
季霖更是不服气,这说个乡下人还被嫌弃,骂个人也骂不过这乡下的老婆子,气死他了都。
于是第二天上午,季霖就出发了,他决定要去靠山村看看,这林立钟到底是什么人,当然了最主要的还是想要当面羞辱一遍林立钟,这骂过钱媒婆,还骂不过这小姑娘不成。
“哎,小伙子,你谁呀,咋这格色呢。”杜玉娟收拾完被褥就跟着过来了,正好听到了季霖张嘴说出的那句话,“会说人话不,会说说,不会说就闭嘴。”
“哼,我说的是实话啊,这长得本来就不咋滴,怎么还不让人说了?”
“你谁呀?不好好在家待着,没事跑别人家来找揍了是吧。”林立钟也很无语,她根本不认识眼前的人,这是来找茬的吧。
“我叫季霖,这总该认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