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哪来的回哪去。”
“你有什么可得意的,不过是个乡下的知青而已,这辈子还不知道能不能回城呢,我这还没嫌弃你呢,你到时摆上谱了。”季霖气得,啥话都往外秃噜,还好林立钟这院子偏,周围没人,也幸好这季霖瞎长一个子,嗓门不大。
“嗐,你一个大老爷们儿怎么跟个娘们似的,我们都拒绝了,咋还找上门来了。”杜玉娟刚才一听这名字就觉得耳熟,这会儿终于想起来了,眼前这位就是昨天钱婆子上门要给林立钟说和的那位。
杜玉娟这下更气了,明明昨天都已经拒绝了,这还上门来找茬儿,这都什么人啊,同时心里还万分庆幸,幸好立钟是个心里有数的,没碍于面子答应什么。
杜玉娟也是离开村里久了,不知道钱媒婆是啥人,但凡知道一些也不会有这样的想法。啥碍于面子啊,就是钱媒婆把人夸上天去,林立钟也看不上的,就钱媒婆在村里这些光辉的事迹,是个人就得远着她,更何况她可是打算好要回城的,没有在这里落地生根的想法。
“你还好意思嫌弃我,也不自己照照镜子,看看长了一副啥丑模样,就是上赶着追我,我都不带瞧一眼的。”季霖这嘴也真是绝了,确实不像个爷们儿。
“这就不如你了,”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你不光长得丑,还想得美,两眼没有黄豆大,长得不如扁担高,你妈带你出门得买儿童票吧。”
“你,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季霖伸着手指,指着林立钟,气得只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你啥你啊,你不学无术,滥赌成性,不孝父母,自私自利,还有要补充的吗?”抡起嘴上的功夫,这季霖还真不是林立钟的对手,毕竟林立钟可是被前世的键盘侠熏陶过的,别说有理了没理也能搅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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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嗐,你个臭女人,”季霖被气得已经失去理智了,这身高是他的死穴,还有赌博的事情,之前他相中的厂里的那个女工都马上要同意了,就是知道他赌博的事情之后,立马就跟季霖划清了界限。
林立钟两件事都提及了,季霖当然恼羞成怒了,说完就挥着手过来想打林立钟。
旁边的张建国在他举手的时候就注意到了,一下子给按到地上了。
本来准备好动手的林立钟,被晃了一下,只能尴尬地收回了右手。
“你小子,我看你就不想啥好玩意儿,咋滴,说不过,还想动手是吧,还打女人,告诉你,这靠山村可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张建国一边按着挣扎的季霖,一边说说着。
季霖打消娇生惯养的,手上没啥力气,张建国就不一样了,常年赶车干农活的,按住季霖是不在话下。
“冬爷,先把人弄起来吧,别回头冻着了,再赖上咱们,”林立钟看着季霖愤恨的眼神,继续说着,“季霖是吧,你家托钱媒婆来说媒本来也没安啥好心思,不就是冲着姑奶奶的钱来的吗,别以为你家那些破事没人知道,纺织厂的家属院都传遍了。”
“唔,唔,”一会儿的功夫,季霖这嘴都冻麻了,话都说不出了。
“行了,省省吧,你呢等会就麻溜地滚蛋,别再来出什么幺蛾子,不然我就去告你骚扰女同志,还有,要是我听到什么不好的传言,我就去公安局把你赌博被抓的事情捅出来,听懂了吗?千万别以为我没有证据,你不信的话可以试试。”
林立钟说完,就让张建国把人给放开了。
季霖被放开之后,立马远离了张建国,生怕他再过来给自己按到地上。
“林立钟,你,”季霖还想说点啥。
“怎么,还真想着挨削啊,钱媒婆没跟你说说我的力气吗?”
林立钟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了块砖头在手里,说话的功夫,手里的砖头已经被她捏碎了,
季霖看了看地上的砖头碎块,又看了看林立钟的手,转头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