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沉道,“之前贺锦城伤了白臣秋,顾引没有手软给我一个交代,现在薄募言倒好,两个都伤了,刚刚打电话问白臣秋,人到是醒了,怎么交代?”
林哲思道,“我怎么听说小秋也伤的不轻?”
白沉没好气地说道,“炸弹就在他面前爆炸,你说呢?”
“这次确实惹了大麻烦,”
瞥见门口的身影,林哲思突然笑道,“按照规矩,顾引和贺锦城伤到哪里,伤到什么程度,你把薄募言复制打伤不就行了?”
“屁规矩,在益海老子就是规矩。”
林哲思提醒,“但那是在锦城。”
“薄总?”
王杰上前半步,压低声音道。
“别说我来过。”
薄募言转身离开。
办公室里,白沉看了看手里的炸弹,又瞥一眼林哲思出的牌,再次感叹,“唉,不属于老子的东西终究留不住啊。”
“打个牌批话还多。”
“你有什么意见?”
“你输了,”林哲思端起咖啡,慢悠悠地亮出他最后的一对王。
“啪”的一声,白沉一把将牌扔在桌上,“不玩了,艹,玩不过你。”
“还真是少有的看你犹豫,”林哲思搅动咖啡,突然来了兴致,“你还真喜欢薄募言啊?”
“有什么问题?”白沉道。
“倒也不是有什么问题,”林哲思啧啧叹道,“还以为你跟以前一样,就是三分钟热度,上头那兴奋感一过就算了。”
“你觉得可能吗,”白沉冲他翻了个白眼,“三分钟热度能陪他玩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