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荀天来过,她请室友们、哥哥还有谢知意一起在外面的餐馆吃了饭就是了。
“怎么没有啊!”严知愧疚地垂了垂眼,“都怪我来得太晚了,害宝宝生日蛋糕都没有吃。”
其实过不过生日对荀秋来说也并不重要,不然想要一个蛋糕的话,她大可以自己买。
“没吃蛋糕也不是什么大事啊。”
“没吃蛋糕就没法许愿了啊。”严知怅然若失地咕哝着。
“你几岁了啊!”荀秋笑了笑,知道他在为他们冷战的事情愧疚。
她不忍看他失落,便轻轻吻了吻他高挺的鼻子,哄他道,“而且我的愿望现在已经实现了。”
“什么愿望啊?”
荀秋看着他,没说话。
严知反应过来,两只湛蓝的眼睛亮了亮。
荀秋说了这些个肉麻的话,脸都要烧起来,她忙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转移话题,“还怪好看的,怎么会想到染头发啊?”
他染的这个浅金色看起来很接近自然金发,不是街上随处可见的粗糙类型,当然,也是白皙到透亮的皮肤和深邃的五官驾驭住了这个颜色,否则难免显得不伦不类。
“好看吗?”严知笑,很快说起了在宾大和同学们的几件趣事,女孩儿听得很认真,仿佛要为她缺失的两个月时光做好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