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烦了,长鱼姣蹬在朝瑾腿上的力道用了力,待他退开半寸,长鱼姣灵活的跃下秋千,发尾狠狠甩过朝瑾掌背,抽出淡淡的几道红痕。
长鱼姣回眸折腰,眉心蹙起,绚烂美丽的狐狸眼尽数是不耐烦,
“不哄你你要醋这个醋那个,哄你你又觉我是欲擒故纵,即便我真是欲擒故纵又如何?我为你费了心思,你又有什么不满?”
说罢一甩袖,头也不回的进了屋。
只留下朝瑾兜着一肚子火来,吻了一记,得了一通埋怨,却是唇角忍不住的上扬。
“她愿意为朕费心思,听见了?”
得意的眼风扫过白榆,带着宝蓝锦袍上的两个小脚印脚步轻快的跟在长鱼姣身后。
“姣姣......”
唤声落迎面被一串珊瑚手串砸了满怀,再后是长鱼姣不悦冷淡的眉眼,
“怎么不叫我长鱼姣了?”
长鱼姣娇气又冷淡的轻嘲,听得朝瑾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尖。
方才那一刻高高在上,不容违逆的帝王像是虚幻泡影,勾着慵懒笑意,多情顾盼的桃花眼直勾勾的盯着长鱼姣,
“姣姣好听,朕爱极。”
“嗤。”
长鱼姣在心里骂他一声不要脸,径自打开了妆奁,在里头翻找什么。
朝瑾见状也不委屈自己,悠哉悠哉的晃到长鱼姣身边,勾住长鱼姣的腰往怀中拦,
“姣姣,看朕一眼,嗯?”
素手拍在朝瑾不安分的掌背,脚步轻盈的躲开他的亲近。
似笑非笑的睨他一眼,
“往后你求我欲擒故纵,若即若离的勾引你都不能够。”
绯色眼尾勾出的妩媚生姿也冲不散长鱼姣眼里的淡漠,朝瑾暗叫不好。
眼前人那可真是说得出做得到。
他无端端惹她不开心做什么呢?
朝瑾全然忘记了,来时他可是笃定了要教长鱼姣一个乖,要叫她知道,拒绝逢迎都得看他颜色来。
只是一句半含羞半恼怒的,“为你费心。”
就让朝瑾将此尽数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