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鱼姣轻声笑了笑,勾着朝瑾的手道,

“俯身。”

朝瑾顿了顿,转过身如长鱼姣所愿的弯下腰,发上的金玉冠是冷硬的,但朝瑾的眼睛显然藏了温柔。

看他这样听话,长鱼姣忽然想起在长清亭那一回。

这个骄傲的人呐,不愿俯身折腰,便将她抱着坐在了白玉栏杆上。

“闭眼。”

长鱼姣的声音轻飘飘的散在风里,朝瑾心如擂鼓的顺从,便在下一刻得到了奖赏。

柔软的泛着甜的唇轻轻贴上朝瑾唇峰。

如巡视领地一般细致的从唇峰抚至唇角。

直到一切尽在掌握,方才撬开城门,生涩又大胆的掠夺。

朝瑾做了一回彻头彻尾的俘虏。

任由他的神女予取予夺。

月色轻轻洒下,缠绕花枝的秋千微微摇摆,清艳绝尘的女子阖眼,仰面掠夺俯身倾就的帝王。

绵长而温和的纠缠结束。

风也正好停歇,叫纠缠的裙裾衣角停下缠绵。

“你的心,好吵。”

面颊微红的女子眉眼带着娇气的恼。

朝瑾视线紧紧盯着柔软的,嫣红的唇,许久才回答,

“嗯,好吵。”

吵的他耳畔全是如擂鼓般的心跳。

“哄好了吗?”

长鱼姣的声音穿透遥远又极近的雾,终于传入朝瑾耳中。

朝瑾轻叹一声,就着俯身的姿势抚上长鱼姣纤细的腰肢。

复又在其唇间啄了一口,才带着几分不满足回答,

“朕很难哄。”

长鱼姣弯了弯唇角,抬手点在朝瑾心间,

“我喜欢好哄的。”

朝瑾抿了唇,自动将好哄的三个字去掉。

总结下来便是,姣姣喜欢他。

方才的恼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