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玄风心里五味杂陈。
酸长鱼信对长鱼野的回护。
酸这位珍昭仪真是半点动不得。
酸意苦意占了上风,一把拉过方才就在边上,看戏看的热闹飞扬的朝玄羽,
“你方才在干什么?”
朝玄羽苦哈哈的把脸皱成了包子。
看看长鱼信和长鱼野。
又看看皇兄和二哥。
最后蔫巴巴的把脖子一耷拉,
“二哥,我错了。”
“错哪儿了。”
“不该干看着,应该上去抱着长鱼野的腰!”
“咳,咳咳。”
长鱼信被云中王的话呛着。
文人多在意形象,要不是眼见长鱼野被打的惨,他,他怎么可能做出如此行为!
实在是,实在是有辱斯文!
当下什么礼仪规矩都不想管了,只想掩面离去。
长鱼姣看着脖子都红了的长鱼信,不知为何也生出点笑意。
“去上药。”
长鱼姣带着长鱼野想要离开,这场玩笑似的闹剧她无心在看。
只有走过陶将军身侧时,听见一声,
“珍昭仪,多谢。”
长鱼姣顿了顿,没有停步,也没有看陶将军。
从营帐中出来时她当着朝瑾的面就让人夏至去请了陶将军。
昨儿才将陶充仪送回将军府,无论如何,陶将军总是欠她一个人情。
虽她觉得长鱼野定不会有错。
可皇权至上,面上没有过得去的理由,长鱼野和朝玄风动手,必然遭人诟病。
流言能杀人,更能阻碍长鱼野仕途。
只是陶将军会说长鱼野是他半个徒弟,又表现出明显的看重,是长鱼姣的意料之外。
从朝瑾身旁擦肩而过,长鱼姣没有回头看朝瑾一眼。
冷淡的模样让朝瑾心里有些堵,却又无可奈何。
如今是在大庭广众,旁人只震惊长鱼野敢和朝玄风动手。
可无人知的宫中,长鱼野连他都敢打。
这份无所保留的对长鱼姣的疼惜,让朝瑾无法让长鱼姣不为此迁怒于他。
目送长鱼姣带着长鱼野走远,朝瑾才对着朝玄风点了点,
“跟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