讷顺容死后这个滑稽的封号被终于被去除,恢复了贵仪位份落葬。
无论如何,外人看来谢贵仪都是太后的亲侄女,太后自然不能不听。
“为何吞吞吐吐,此人身份特殊到你不敢说?”
淑妃脸上的为难不减反增,藏身在队伍中的玉充仪却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刻便听淑妃说,
“太后娘娘,有宫女看见玉充仪半夜去寻了谢贵仪,此后神色慌张的离开,臣妾为难只是因为,玉充仪有喜了。”
话音落神色淡淡的朝瑾猛的转头看向长鱼姣,眼底是强压下的慌乱,而长鱼姣面上慵懒的笑意也在顷刻间凝固。
嗤笑一声,挣开了朝瑾的手,缓步走到瘫软在地的玉充仪跟前。
嵌着明珠的绣花鞋映在玉充仪眼底,其后落下的是带着凉意的轻笑声,
“你有孕了?”
“妾,妾,有孕二月余......”
长鱼姣闻言嗤了一声,二月余,是她禁足的时间。
“本宫怎么没见彤史上有你?”
也算朝瑾有先见之明,在回程途中期期艾艾的表诚心,与她说自她禁足那日起,他便再没有召幸过旁人。
玉充仪没想到珍昭仪连彤史都能看,当下红着眼,楚楚可怜的看向皇上,
“那,那日在绛雪轩,皇,皇上喝醉了......”
朝瑾闻言怒极反笑,走到长鱼姣身侧,猛的一脚踹在玉充仪胸口,
“朕是醉了,不是死了,你真是好得很,假孕争宠还是与人通奸?”
这一脚朝瑾没有留情,众妃更是被吓得纷纷跪倒。
皇上并不残暴,向来都冷落了便空置在一旁,鲜少有动手的时候,玉充仪却被一脚踹飞在地,当场呕了血,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
朝瑾也懒得听她哀嚎,当即冷声道,
“赐死。”
“淑妃搬弄口舌,禁足一月,好好反省。”
他好不容易在猎场让姣姣道了喜欢,一回宫就闹事,朝瑾只觉得心里涌出的一团火烧的汹涌难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