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过往已经无人敢再非议,即便有心要说也是赞美。

为什么,为什么还要走.......

朝瑾的眼里写满了迷茫的委屈。

他的一生从未有过如此茫然的时刻。

是他哪里还没有想到,才让姣姣连弥补的机会都不肯给他。

“姣姣,姣姣,我,我不求你喜欢我,再也不求了,但你,看看我,别什么都不在乎,恨我,怨我怎么都好,为什么要走?

即便我不好,还有母后,还有皇后,你不是喜欢容姬吗,让她搬到宸宫来,还有怜小媛......”

长鱼姣忽然抬手抵住了朝瑾的唇,制止了他继续的言语。

朝瑾再管不上什么,一把将长鱼姣抱进怀里。

力道大的恨不能与长鱼姣融为一体。

“姣姣,我不许,我不许!”

什么诺,什么赌。

朝瑾的脑子里如今只剩下了不可以。

他绝不可以松口,绝不会放长鱼姣离宫。

可长鱼姣永远不会如朝瑾所愿。

她并没有挣扎,只是抬手轻轻拍了拍朝瑾的后背,语气很轻,带着一点笑意,

“朝瑾,你知道吗,我曾经是真的想要占有你。

不仅是你身旁的后妃让我觉得厌烦,就连大皇子和三皇子在你身侧,我都觉得无比不快。”

朝瑾的眼泪戛然而止,呆愣愣的半挂了一颗泪在眼眶摇摇欲坠,

“姣姣?”

朝瑾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长鱼姣说,她想要占有他。

心底的枯枝霎时疯涨着咆哮着发芽,带着大喜过望的畏惧,朝瑾松开了长鱼姣怔怔的看着她,

“姣姣想要,占有我?”

他以为只有他有这样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