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穿过宝蓝色锦袍,在杏花树下恣意朗快,还有与我一色的青衣旬阳城的烟粉,黑袍少穿,至少在你开屏时,绝不会选黑衣,太普通的颜色怎么衬你?”
长鱼姣的声音轻轻浅浅。
叫朝瑾的心跟着浮浮沉沉。
其实他自己都是没察觉的。
没察觉原来他快活时喜欢那么多鲜艳的衣衫,没察觉原来只是一件黑袍就可以暴露他的精心掩藏。
可是除了长鱼姣,是没有人会发现的。
他们只会觉得,他今日喜欢黑色,他前日喜欢烟粉。
他的帝王,只要不是袒胸露乳,他穿什么不行?
普天之下只有一个长鱼姣会发现。
他幼稚的小心思。
正是如此。
正因如此。
他才无法自拔。
世界上是真有这么一人,在你不期然间便读懂了你自己都懵懂的心思。
低沉的笑温柔的回荡,朝瑾指尖埋进长鱼姣的青丝,
“姣姣,我学了挽发,待明日我为姣姣挽发可好?”
“怎么学的?”
朝瑾动作顿了顿,有些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尖,
“姣姣也知道,玉腰奴和金翼使的毛,挺长,珍珠的鬃毛也,不短。”
长鱼姣错愕的睁了睁眼。
她想过许多可能。
就是朝瑾自己折腾自己的头发也好,怎么也没想到他折腾的居然的狐狸和马?!
沉重的氛围在他这一句落后变得啼笑皆非。
长鱼姣忍了又忍实在忍不住的将朝瑾一把推开,捂着肚子笑了起来,
“你,你怎这样滑稽,给狐狸扎辫子给珍珠挽发髻?”
朝瑾也跟着笑,朗快的轻松的,还带着点得意,
“姣姣小看我,珍珠如今漂亮的很,日日要戴花呢,不舍得折腾金翼使,我不常动它,多数时候是拿玉腰奴练手。”
朝瑾说的认真,长鱼姣却怎么也没法想象那样的画面,不期然又想起了她的小汤圆,
“小汤圆呢?你冷落了它?”
提到小汤圆,朝瑾脸上的表情变的更古怪了些。
支支吾吾的半天没开口,斟酌再斟酌后朝瑾才说,
“姣姣,小汤圆本就圆滚滚的......”
长鱼姣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在笑容逐渐凝固时果然听见朝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