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您这是怎么了?”
两日后,齐慎恋恋不舍地告别刘绮韵,踏上了返回汴州城的路途。
眼看他双眼无神、无精打采,一路上边骑马边打哈欠,随行的效节军都知兵马使杨师厚,忍不住关切道:
“主公,您最近是不是每夜批阅军务,批阅得太晚了?您是万金之躯,一定要保重身体才行啊。”
“没事,孤撑得住。”齐慎闻言,捂着嘴打了个哈欠,一本正经道:“泰宁、感化、宣武,那么多担子压在孤一个人的肩上,孤怎能不兢兢业业,勤于政事?”
杨师厚并不知道刘绮韵这几日在齐慎帐内留宿的事,听了这话,不由得满脸钦佩道:
“主公如此英明神武、励精图治,他日何愁不能创建霸业,我等武夫能够追随于您,真是三生有幸!”
“哈哈……”
听到对方竟这样夸自己,齐慎摸了摸鼻子,不由得尴尬一笑。
…
大军返回汴州城。
齐慎本想先回衙署后院歇息歇息,但是算一算日子,两个月的期限马上就要过完了,也就是说,再过十来天,自己就得准备去迎娶王楚卿。
没办法,他只好把几个属官全部叫到正堂,商议相关事项。
“秋巘,孤前些日子要你下去准备聘礼,都采购得怎么样了?”
秋巘是赵霖的表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