叼着棒棒糖的少年走到男人面前,从背后掏出一把瑞士军刀,两下划开了男人手上的纱布。
杀猪般的声音在地下室响起,剩下的七八个男男女女全都缩到旁边,眼神惊恐的看着少年面无表情地用了两分钟,将男人的两只手完整蜕皮。
鲜红一直延伸到小臂,跟剩下的皮肤形成对比,远看,像是戴了一双红手套。
随着高浓度酒精的倾泻,原本已经昏厥的男人瞬时继续惨叫,缩在人群里胆子小的脚下已经出现一滩淡黄液体。
陆彦翀是个疯子,曼莱人人都知道。
挡他道的人,会死;
不怕死敢去挑衅他的人,最后一心求死;
甚至连陆家人,他收拾起来也是眼都不眨。
狠的怕疯的,疯的怕不要命的。
而陆彦翀,又狠又疯还不要命。
他折磨人的手段花式百样,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看,众人一致觉得外界的传言不是假的,惹谁都不要惹陆彦翀。
可他们不明白的是,自己哪里惹到他了,这才是最恐怖的,求饶都求不明白。
原以为手皮剥下用酒精消毒是极限,但棒棒糖少年将糖在嘴里调了个位,等男人适应了致命的痛觉,拧起旁边桌上沸腾的茶壶,一壶开水一滴不剩的全浇在‘红手套’上。
空气中飘散的血腥味瞬间夹杂了缕缕肉香,有人呕吐,有人呜咽,还有人跟地上的男人一样,昏死了过去。
陆彦翀凤眼一掀,锁定最里面那个狂呕不止的女人,手一抬,“你来。”
这声音无疑是来自阎王殿的召唤,所有人自动散开,生怕这待遇落到自己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