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哪敢动,趴在地上恨不得自己已经死了。
陆彦翀赶时间,没耐心跟这儿耗太久,少年看了他一眼,立马过去将人提了过来。
“这么好看的一双手,怎么就非要去碰别人的宝贝呢?”
陆彦翀说完皱眉挠了挠眼,“不想要就剁了吧。”
少年闻声,连刀都没擦,刀起刀落,五根手指天女散花般落下...
“我不管你们跟程京南什么关系,在曼莱,我陆彦翀的人挨一下都不行,再有下次,剁的可就不是手指了。”
陆彦翀从深野离开后的第二十分钟,附近医院的急诊里涌进了七八个年轻男女,他们整齐划一地捂着自己的左手,每个人或中指,或食指,全都缺了一截...
最严重的那两个,被棒棒糖少年丢到了程家门口,包括他们的断指跟手皮...
......
陆彦翀回来的时候,裴望渝缩在沙发上睡着了,身上盖着他一开始回来时放在餐椅上的西装外套。
他进门的动静很小,把东西放在桌上,看着侧卧熟睡的小人儿,唇角无意识地勾了一下。
没叫她,就这么无声看了良久。
包里的手机震动,陆彦翀掏出看了眼,神色不变,眸光冷了两分。
“陆彦翀,你把那两个傻逼扔我家门口想干什么?我妹呢!”
电话那头的程京南又急又怒,主卧浴室里的陆彦翀不慌不忙地给自己点了根烟,“不